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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血脉觉醒、与红绡颠鸾倒凤之后,秦天昊便踏上了前往魔域的未知旅程。
红绡,这位自称魔族接引使的妖冶女子,亦步亦趋地伴随在他身侧。
白日里,他们穿行于荒芜的山岭与凋敝的古道,红绡步履轻盈,裙摆摇曳间,总似有一股无形的魅惑力场,将周遭的萧索都染上一层暧昧的色彩。
秦天昊拖着尚未痊愈的身躯,沉默地跟随着,他的心绪如翻腾的江海,红绡身上那若有若无的、与母亲极其相似的气息,以及她那与母亲截然不同的、赤裸裸的勾引与风情,不断撕扯着他的神经。
他体内的魔血在她的引诱下愈发活跃,时而带来力量的悸动,时而涌起陌生的、黑暗的欲望。
每当夜幕降临,他们便会寻一处偏僻的村落或驿站落脚。
简陋的客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红绡那张媚态横生的脸庞。
她似乎毫不介意环境的鄙陋,反而将其视作调情的绝佳舞台。
她会褪去那身如火的红裙,赤裸的胴体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每一寸曲线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诱惑。
她不像母亲那般带着圣洁的哀伤与无奈,她的动作里充满了主动与侵略性,眼波流转间尽是勾魂摄魄的媚意。
她会款款走向秦天昊,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用低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呢喃:
“小家伙,长夜漫漫,让姐姐好好疼你……”
她会跪坐在他身前,丰硕挺拔的双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顶端两点嫣红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并不急于用口,而是先伸出纤手,握住他那因魔血觉醒而愈发粗大狰狞的肉棒,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在那虬结的青筋上缓缓滑动,细细感受着它的脉动与热度。
她的指法灵巧而挑逗,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用指腹按压那敏感的根部,引得秦天昊呼吸急促,小腹一阵阵紧缩。
她的目光始终胶着在他的脸上,观察着他每一丝细微的反应,嘴角噙着一丝了然的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件由她亲手点燃的艺术品。
随后,她才会低下头,红唇微张,丁香小舌如灵蛇出洞,先是试探性地舔舐那饱满的龟头,感受着那微微泌出的清液。
她的舌尖技艺精湛,时而如羽毛般轻扫,时而用力顶弄那小小的开口,带起一阵阵尖锐的酥麻。
接着,她会张开樱唇,将那滚烫的巨物缓缓含入,湿热柔软的口腔紧密包裹,舌头灵活地缠绕、吮吸,喉头深处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她不像记忆中母亲那般带着羞涩与隐忍,她的动作大胆而放肆,甚至会抬起眼帘,用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凝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纯粹的色欲与占有。
她会用牙齿轻轻啃咬柱身,又用舌面安抚,冷热交替的刺激让秦天昊几乎疯狂,只能死死抓住床沿,任由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有时,她会变换姿势,让他躺下,自己则分开修长的大腿,跨坐在他的脸上。
那片神秘的幽谷就在他的鼻尖,散发着浓郁而诱人的雌性气息。
她会缓缓扭动腰肢,用那湿润的花瓣摩擦他的嘴唇,甚至引导他的舌头探入其中,品尝那带着腥甜的蜜液。
她的呻吟低媚入骨,夹杂着得意的轻笑,仿佛在宣告着对他的彻底征服。
她会用挺翘的肥臀反复碾磨,感受他舌头的顶弄与吸吮,直至浑身颤抖,花穴中涌出阵阵热流,将他的脸庞都打湿。
秦天昊在这样的夜晚里彻底沉沦。
白日里的警惕与疑虑,在夜晚的肉体纠缠中被焚烧殆尽。
他不知道红绡究竟是谁,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她的挑逗,魔血在她每一次的撩拨下奔腾咆哮,原始的性欲与记忆中那禁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猛烈、更加黑暗的快感。
他会粗暴地回应她,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她湿热紧窄的甬道,在她浪叫求饶声中疯狂挞伐,直至两人都筋疲力尽,在浓郁的情欲气息中相拥而眠。
他甚至开始依赖这种夜晚的放纵,仿佛只有在肉体的极致宣泄中,才能暂时忘却白日的仇恨与迷茫。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一个月,他们终于抵达了传说中的魔域边界。
这里的天空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紫色,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血腥的气息,大地龟裂,寸草不生,远处的山峦呈现出狰狞的轮廓,仿佛蛰伏的巨兽。
压抑、狂躁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秦天昊体内的魔血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与亲切。
然而,就在秦天昊为即将踏入魔域而心潮澎湃之际,一直伴随在他身侧的红绡,却毫无征兆地,在他眼前化作点点红光,如同被风吹散的烟尘,彻底消失了。
那馥郁的香气、温热的触感、妖媚的笑语,仿佛从未存在过。
“红绡!”秦天昊心头巨震,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只捞到一片虚无。
他愣在原地,环顾四周荒凉死寂的景象,一股强烈的不安与被欺骗的愤怒涌上心头。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个骗局?”他低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惊疑与惶恐。
没有了红绡的指引,他对这片陌生的魔域一无所知,前路茫茫,危机四伏。
他甚至开始怀疑,所谓的母亲的线索,所谓的魔族庇护,都不过是诱他至此的谎言。
就在他心神激荡,几乎要被绝望吞噬之时,一道冰冷而充满力量感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你就是秦天昊?”
秦天昊猛地转身,只见一名身材极其高大健美的女子静立在不远处,暗紫色的魔气在她周身缭绕。
她的出现悄无声息,仿佛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
秦天昊的目光瞬间被她吸引,随即瞳孔骤然收缩,呼吸都为之一滞。
这女子身着的,与其说是战甲,不如说是一件将力量与色情完美融合的艺术品。
主体由某种不知名的黑色皮革与暗沉金属拼接而成,皮革部分紧紧包裹着她爆炸性的肌肉线条,却又在关键部位被大胆地裁切、镂空。
她那对远超常人尺寸的巨乳,几乎有一半都暴露在外。
战甲的胸口部分并非完全覆盖,而是由几条交叉的金属带勉强束缚,从正面看去,深邃得惊人的乳沟一览无余,两团雪白饱满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
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战甲的下方设计极其暴露,仅仅遮住了乳晕,巨乳的下半球圆润挺翘的弧度完全裸露,随着她身体的细微动作轻轻晃荡,散发出惊人的视觉冲击力。
她的腰腹部覆盖着金属甲片,却并非完全封闭,甲片间留有缝隙,隐约可见其下紧实有力的腹肌线条。
腰带极低,堪堪挂在胯骨上,腰带之下,是同样由皮革和金属条带构成的战裙,与其说是裙子,不如说是几片勉强遮住重点部位的布条,随着她的动作,那浑圆挺翘、肌肉结实的肥臀若隐若现,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
她的大腿粗壮而结实,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包裹在镂空的金属腿甲之中,更显得性感无比。
她的肩甲高耸,造型如同恶魔的犄角,更添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整套装束,将她那融合了女性丰腴曲线与战士强悍力量的惊人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肌肉纹理,都在诉说着力量与色欲的交织。
秦天昊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女子,更没见过如此劲爆、如此充满冲击力的身材。
那几乎要跳出战甲的巨乳,那充满力量感的腰肢与肥臀,那暴露在外的健美肌肤,以及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冰冷、强大而又带着野性魅惑的气息,瞬间击中了他体内最原始的性冲动。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刹那间涌向下体,那刚刚经历过无数次情事洗礼的肉棒,竟不合时宜地再次硬了起来,顶在破烂的裤子上,形成一个尴尬的凸起。
他脸上发烫,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女子是谁?
她身上的气息,为何让他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
那女子似乎并未在意他的失态,或者说早已习惯了这种目光。
她缓步上前,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冰冷的目光扫过秦天昊,淡淡道:“我是魅刹,奉主上之命在此等你。”
“主上?”秦天昊抬起头,强压下心中的绮念,警惕地问道,“哪个主上?”
魅刹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声音依旧冰冷:“月姬,东方雪瑶。”
“娘?!”秦天昊失声惊呼,眼中瞬间充满了激动与难以置信的光芒,“我娘她……她在哪?”
“主上自有安排。”魅刹打断了他的追问,语气不容置疑,“你现在的身份太过暴露,魔域之中,想要你命的人不计其数,包括魔主戮天。你必须隐藏起来。”她说话间,摊开手掌,掌心浮现出一团幽暗的魔气,其中包裹着一枚薄如蝉翼、泛着诡异光泽的面具。
“这是‘千幻画皮’,戴上它,可以改变你的容貌和气息,即便是圣境强者也难以看穿。”
接着,她指尖凝聚魔气,凌空刻画出一连串繁复的符文,打入秦天昊的眉心。
一股冰凉的气息瞬间游遍秦天昊全身,他感觉自己体表仿佛多了一层无形的屏障,那不受控制外泄的魔气和属于秦天昊的独特气机都被完美地收敛了起来。
“这是‘敛息魔诀’,配合画皮使用,能让你彻底隐匿。”
秦天昊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心中的激动稍稍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凝重。
他接过那张冰凉滑腻的人皮面具,触手的感觉如同真实的皮肤,甚至带着毛孔的纹理。
他深吸一口气,将面具覆在脸上,只觉一股力量融入面部,五官开始发生细微的变化,镜中水面倒映出的,已经是一个面容普通、气质阴沉的陌生青年。
“从今日起,你叫‘夜獠’。”魅刹看着他全新的面貌,点了点头,似乎颇为满意。
“我已经为你安排好去处,暂时进入墨云将军的麾下,做一名普通的魔兵。记住,收敛你的锋芒,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墨云?”秦天昊皱起眉头,这个名字有些陌生。
“墨云将军是戮天麾下的一员猛将,但其实已经归顺了主上,你完全可以信赖他。”魅刹解释道,语气依旧平淡,但秦天昊能从中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进入他的军中,是目前最安全的做法。我会暗中关注你,若有需要,可以此物联系我。”她抛给秦天昊一枚黑色的骨哨,造型古朴,散发着淡淡的魔气。
秦天昊握紧了那枚冰冷的骨哨,又抬头望了一眼魅刹。
那惊心动魄的胴体曲线与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场交织,让他心神激荡,却也明白眼前的女子绝非红绡那般可以随意亲近的存在。
他定了定神,压下纷乱的思绪,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希冀:“魅刹统领,我……我能现在就去见圣女吗?我想见我娘!”
魅刹冰冷的目光扫过他戴着“千幻画皮”的脸,那张普通的面容下,是少年急于确认母亲安危的焦灼。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如同魔域万年不化的寒冰:“主上的身份尊贵,亦处境微妙。魔域圣女并非谁都能随意觐见。只有在每年一度的‘圣祭大典’上,万魔朝拜之时,你才有机会远远看上一眼。”
她的语气顿了顿,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在此之前,忘掉你是秦天昊,你只是墨云将军麾下的一名新兵,夜獠。活下去,变强,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主上的安危,系于你的隐匿。”
话音落下,魅刹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一般,几个闪烁便消失在荒芜的魔土尽头,只留下原地失魂落魄的秦天昊,以及那枚躺在他掌心、尚带着一丝冰冷气息的骨哨。
失落与不安如潮水般涌来,但母亲还活着、并且在为他筹谋的消息,终究化作了一股坚韧的力量,支撑着他。
秦天昊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魔域空气中那狂躁而充满力量的因子,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他将骨哨贴身收好,调整了呼吸,彻底隐匿了自身的气息,然后迈开脚步,朝着魅刹之前隐约指引的方向——墨云将军的驻地方向走去。
接下来的日子,秦天昊以“夜獠”的身份,开始了在魔域最底层的士兵生涯。
墨云将军的军营坐落在一片黑石山脉之中,环境恶劣,魔气浓郁。
这里的魔兵大多体格彪悍,性情暴戾,奉行着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秦天昊收敛了所有属于人族的习惯和曾经的骄傲,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沉默寡言、实力平平的新兵。
他每日的生活极其规律:参与严酷到近乎残酷的体能操练,在模拟战场上与同伴进行着几乎等同于实战的搏杀,学习魔族的战技和魔气运用法门。
魔域的环境与他体内的魔血产生了奇妙的共鸣,曾经被天陨石压制的血脉之力,此刻如同找到了归宿,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成长。
他的肉身在一次次极限锤炼中变得更加强韧,对魔气的掌控也日益娴熟。
他见识了魔域的残酷与直接。
力量就是一切,弱者只能沦为强者的食粮或玩物。
他也逐渐了解到魔域的势力划分,魔主戮天高高在上,拥有绝对的权威,其下有数位魔将各自镇守一方,墨云将军便是其中之一,以勇猛善战着称。
时间在枯燥而危险的军旅生活中悄然流逝,转眼便是数月。
秦天昊的实力在潜移默化中飞速提升,他已经能完美地控制体内的魔血,甚至摸索出一些独特的运用技巧,但他始终将实力隐藏在普通魔兵的水平,不显山不露水。
直到某一天,他在军营的酒馆中,偶然听到了几名老兵醉酒后的谈论。
“听说了吗?魔主大人最近心情大好,据说是因为圣女殿下终于肯承欢了……”
“嘿,早就该这样了!那东方雪瑶当年可是咱们魔主的未婚妻,跑到人族跟野男人生了个孽种,如今能重回魔主怀抱,是她的福气!”
“啧啧,圣女殿下那滋味……据说魔主大人夜夜笙歌,连早朝都差点耽误了……”
“小声点!你想死吗?妄议圣女和魔主,被执法队听见,扒了你的皮!”
污言秽语如同利刃般刺入秦天昊的耳中,他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燃烧起来。
母亲……和戮天……在一起了?
承欢?
夜夜笙歌?
怎么可能?!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父亲秦秋阳那张布满风霜却依旧坚毅的面容,浮现出母亲那圣洁如月、带着淡淡哀愁的绝世容颜。
那个在他心中如同神祇般纯净无瑕的母亲,怎么会……怎么会委身于戮天那个强占她、害死他父亲的仇人?!
巨大的震惊与背叛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几乎让他维持不住“夜獠”的伪装。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一丝猩红的血迹渗出。
他不敢相信,无法接受!
他迫切地想要找到答案,想要亲口质问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强烈的冲动驱使着他。
凭借着这几个月对环境的熟悉,以及从旁敲侧击中获得的信息,秦天昊悄悄打听到了魔域圣女,也就是他母亲东方雪瑶的寝宫——月华宫的大致方位。
那是一片位于魔都核心区域、守卫森严的宫殿群。
他按捺住内心的煎熬,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当暗紫色的月亮爬上天空,魔都笼罩在一片诡谲的光影中时,秦天昊如同鬼魅般离开了军营。
他运用“敛息魔诀”将自身气息降至最低,避开了一队队巡逻的魔兵和隐藏在暗处的哨卡,凭借着远超普通魔兵的身法和对魔气的精妙控制,如同融入黑暗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月华宫的外围。
月华宫确实守卫森严,结界重重,但这些对于继承了东方雪瑶部分血脉、又对魔气感应敏锐的秦天昊来说,并非无法逾越。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明岗暗哨,破解了几处相对薄弱的禁制,最终成功潜入了一座灯火通明的偏殿。
这里似乎是母亲日常起居的场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淡淡的幽香,与红绡身上的香气同源,却更加清冷、高洁,正是他记忆深处属于母亲的味道。
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激烈,激动与紧张交织。他躲在一副厚重的锦缎帘幕之后,屏住呼吸,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观察着殿内。
没过多久,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熟悉的高挑身影走了进来。
正是东方雪瑶!
她依旧穿着那身象征圣女身份的、仿佛流淌着月光的白色长裙,裙摆曳地,步履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雍容与疲惫。
她的容颜依旧绝美,只是眉宇间似乎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忧愁与清冷,少了记忆中的温柔,多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威严。
紧随她身后的,是一个身着黑色魔甲、面容刚毅的中年男子,正是墨云将军。他神态恭敬,显然是以属下的身份前来汇报。
秦天昊察觉到母亲与墨云的强大神识在殿内来回扫荡,生怕被发现,连忙完全隐匿在帘幕后,只竖起耳朵倾听二人的对话。
“墨云,事情办得如何了?”
沉声道:“回禀主上,戮天安插在南域矿场的亲信,血煞三兄弟,已于昨夜‘意外’死于矿洞塌方,我们的人已顺利接管矿脉。北境负责粮草的统领,因‘克扣军饷、中饱私囊’的罪名,已被执法队拿下,证据确凿,戮天也无话可说。还有西陲的几个一直阳奉阴违的小部族,也已被彻底清剿……戮天的爪牙,正在被我们一点点剪除。”
秦天昊躲在帘后,听得心头剧震!母亲……她竟然在暗中布局,对付戮天?那些所谓的“意外”、“罪名”,分明是母亲策划的!
他瞬间明白了!
母亲和戮天在一起,根本不是什么屈从承欢,而是在忍辱负重,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和圣女的身份作为掩护,周旋于虎狼之间,暗中积蓄力量,瓦解戮天的统治!
一股巨大的愧疚感涌上秦天昊的心头。
母亲身处如此险境,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负担,自己之前竟然还怀疑她,怨恨她背叛了父亲!
他恨不得冲出去,跪在母亲面前忏悔。
就在这时,他听到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关切:“天昊……夜獠他,最近怎么样?”
“主上放心,夜獠隐藏得很好,训练刻苦,实力进步很快,但并未引起任何特别的注意。属下已按您的吩咐,暗中给予了一些照拂,确保他安全无虞。”
“那就好……务必照顾好他,不能让他出任何差错。他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帘幕之后,秦天昊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温热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母亲……她从未忘记他,她时时刻刻都在关心着他,甚至将他视为“唯一的希望”。
那份深沉如海、厚重如山的母爱,即使隔着重重伪装和遥远的距离,依旧清晰地传递了过来,温暖了他冰冷而充满仇恨的心。
他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内心却早已被感动与决心填满。
娘,您放心,孩儿明白了!孩儿不会让您失望!总有一天,孩儿会亲手宰了戮天那个杂碎,为您和父亲报仇!将您从这魔窟中救出去!
他悄悄抹去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他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听从母亲的安排,继续隐忍,不断变强,等待那个属于他的、复仇的时机到来。
殿内的声音渐渐平息,只剩下烛火偶尔爆裂的轻响和两人均匀的呼吸声。秦天昊的心提了起来。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他被发现了?
然而,就在这片刻的宁静之后,一种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如同羽毛般轻轻搔刮着他的耳膜——那是湿润的、带着粘腻感的吮吸声,间或夹杂着极轻的唇瓣碰撞。
“啵……啾……”
声音很轻,断断续续,仿佛有人在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什么。
秦天昊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怀疑是自己伤势未愈,产生了幻听。
怎么可能?
母亲和墨云将军?
他们刚才还在讨论着如何剪除戮天的羽翼,语气庄重,怎么会……
他又等了片刻,那声音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大胆。
不再是试探性的轻啄,而是变成了绵长而深入的吻,舌头搅动的湿滑声响,甚至还有压抑着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吟,如同小猫被挠到了痒处,慵懒而勾人。
“唔……嗯……”
这绝不是幻听!
秦天昊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感动,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他感觉天旋地转,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
母亲……真的背叛了父亲!背叛了他!
如果说,她委身于魔主戮天,尚可以用“忍辱负重”、“虚与委蛇”来解释,是为了生存,为了复仇,为了他这个儿子……那么现在呢?
墨云将军,一个她的下属!
她怎么能……怎么能和一个下属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难道之前听到的那些关心和嘱托,全都是演戏吗?
难道她暗中对付戮天,只是为了和这个墨云双宿双飞?
巨大的羞辱感和被欺骗的愤怒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脏,比之前被风若烟背叛、被星辰宗追杀时更加痛苦百倍!
那是他心中最后的、最圣洁的寄托啊!
是他哪怕身处绝境,也要咬牙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现在,这支柱,在他眼前轰然倒塌,碎成了齑粉!
他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猩红的血丝瞬间布满了眼球。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冲出去质问的冲动,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必须亲眼确认!
他小心翼翼地、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僵硬地拨开厚重的锦缎帘幕一角,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视线穿过昏黄的烛光,落在了殿堂中央那张宽大的软榻之上。
只一眼,秦天昊的瞳孔便骤然缩紧,呼吸瞬间停止,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窒息!
他看见了什么?
他的母亲,那个在他记忆中永远穿着圣洁月白长裙、眉宇间带着清冷哀愁的东方雪瑶,此刻上半身竟是完全赤裸的!
那件象征着高贵与纯洁的月华裙袍,不知何时已被褪至腰际,松松垮垮地堆叠在纤细的腰肢上,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而那对曾经只在他幼时朦胧记忆中、为了安抚他兽性而被迫展露的峰峦,此刻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唇舌之下!
那是一对怎样惊心动魄的巨乳啊!
远比他记忆中更加饱满、更加硕大!
它们是那样的丰盈,如同两座白玉雕琢而成的巍峨雪峰,傲然挺立,饱满得仿佛要炸裂开来。
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烛光下泛着一层莹润诱人的光泽。
顶端那两点娇嫩的蓓蕾,此刻早已不是记忆中那淡雅的粉色,而是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诱人的嫣红,如同熟透的樱桃,硬挺地翘立着,散发出无声的邀请。
深邃的乳沟宛如一线天,随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膛而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而此刻,墨云将军那张刚毅的面庞,正深深地埋在这对惊世骇俗的巨乳之间!
他的魔甲早已解开,露出古铜色的、肌肉虬结的胸膛。
他仿佛一个贪婪的婴儿,正虔诚而狂热地吮吸着右侧那只丰腴的雪峰。
他的嘴唇完全包裹住那颗嫣红的蓓蕾,舌头灵活地卷动、舔舐,发出“啧啧”的响亮水声。
唾液如同晶莹的丝线,从他的嘴角滑落,滴淌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托住那沉甸甸的乳房,五指张开,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另一只手则在那光洁的背脊上游走,揉捏着细腻的肌肤。
东方雪瑶仰躺在软榻上,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露出一段优美而脆弱的弧线。
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蝶翼般翕动。
精致的脸庞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不再是平日里那清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而是染上了一种沉溺于情欲的迷离与妩媚。
她的红唇微张,不断溢出破碎而销魂的呻吟:
“嗯……啊……墨云……轻点……嗯啊……”
她的声音不再是命令下属时的威严,也不是提及儿子时的关切,而是带着一种酥麻入骨的娇媚与放荡,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钩子,能将人的魂魄都勾走。
她的身体随着墨云的舔弄而微微扭动,腰肢柔软地起伏,那对丰满的巨乳也随之晃动,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浪,每一次晃动都似乎在挑战着物理的极限,也狠狠撞击着秦天昊几乎碎裂的心脏!
这还是他的母亲吗?这还是那个圣洁高贵的月姬吗?她此刻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沉溺在情欲中的荡妇!
就在秦天昊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即将彻底崩塌之际,墨云将军抬起了头。
他的嘴唇湿漉漉的,沾满了晶莹的津液,眼神中充满了痴迷与占有欲。
他俯下身,用那沾满了母亲乳香的嘴唇,狠狠地吻上了东方雪瑶那诱人的红唇。
东方雪瑶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微微扬起头,热情地回应着他。
两人唇齿相依,舌头如同两条灵活的蛇,在彼此的口腔中激烈地纠缠、吮吸、搅动。
津液交换的声音清晰可闻,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喟叹,在寂静的偏殿中显得格外刺耳,也格外淫靡。
那不再是简单的亲吻,而是一种充满了占有与臣服意味的深情舌吻,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吸入腹中。
秦天昊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空了。
眼前这对激吻的男女,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名义上的庇护者、母亲的心腹。
他们之间的关系,绝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而充满力量感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软榻旁边。
是魅刹!
秦天昊的心猛地一沉。魅刹不是母亲最忠诚的护卫统领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要阻止这一切?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击碎了秦天昊最后一丝幻想,将他拖入了更深的绝望深渊。
魅刹那张英武而冷艳的脸上,没有任何阻止或愤怒的表情,反而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甚至眼底深处还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她走到墨云的身后,伸出那双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手臂,熟练地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很快,墨云便全身赤裸地呈现在秦天昊眼前。
他身材高大,肌肉贲张,充满了成年男性的阳刚力量。
而在他的两腿之间,一根早已怒张、尺寸惊人的紫黑色巨物,正狰狞地翘立着,顶端微微颤动,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东方雪瑶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魅刹,眼神中没有丝毫惊讶,反而闪过一抹复杂难明的意味。
她主动分开了双腿,那片神秘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墨云眼前。
墨云低吼一声,仿佛得到了某种信号,猛地挺起腰身,扶住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那湿滑的缝隙,一下便贯穿到底!
“噗嗤!”
一声清晰的、肉体结合的闷响传来。
“啊——!”
东方雪瑶发出一声既痛苦又带着极度欢愉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抓住墨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她的花穴似乎从未承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被那尺寸骇人的巨物瞬间撑满、撕裂,带给她剧烈的痛楚,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强大力量征服的异样快感。
墨云将军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入东方雪瑶的体内,将她柔软的花心反复碾磨、冲击。
沉重的撞击声如同擂鼓般在殿内回荡,伴随着东方雪瑶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荡的浪叫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啊……啊……墨云……你好棒……嗯啊……再深点……用力……操死我……啊……”
曾经圣洁的月姬美母,此刻发出的却是最淫秽不堪的浪语,彻底撕毁了她在秦天昊心中美好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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