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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初绽的诱惑:少女野望沉沦序曲 > 第一卷 初绽的诱惑:少女野望与东京沉沦序曲 第1章 镜前的抉择与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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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高档酒店的行政套房内,清晨六时,静谧无声,宛若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初雪。
厚重昂贵的深灰色窗帘密不透风地垂落着,其上织金的暗纹在熹微中隐约浮动,竭力彰显着此地不菲的格调。
然而,几缕不安分的晨光,依旧执拗地从那严密的缝隙间挤了进来,于米白色的高级羊绒地毯上,投下数道微微颤抖的、破碎的光斑,像极了小美此刻起伏不定的心潮。
空气中弥漫着酒店套房特有的气息——经过精心调制的薰衣草助眠香氛,混合着中央空调系统送出的干燥冷气里一丝若有若无的金属质感,共同编织出一张华丽而疏离的网,包裹着房内之人。
小美早已醒透,身下的埃及棉床单触感细腻,薄如蝉翼的羽被却只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际,露出一截柔韧纤细的腰肢。
晨光下,那片年轻的肌肤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她一双清亮的眸子空茫地胶着在天花板那盏繁复华美、此刻却黯然无光的水晶吊灯上,任由昨夜在心中反复打磨、每一个细节都经过深思熟虑的那个“小计划”,在脑海中掀起纷乱的浪涛。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某种力量,而后轻盈地翻了个身。
丝滑的被面自身畔悄然滑落,更多莹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她赤足踏上柔软厚实的地毯,脚底先是传来被温柔承托的触感,随即,一丝丝凉意便从足心悄然渗入,让她微微一颤。
每一步,都带着试探,像是在丈量这陌生房间的尺寸,更像是在权衡心中那个即将付诸行动的、堪称冒险的决定。
房间正中的意式全身镜前,她停下了脚步,再次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缓缓抬起了头。
镜中清晰映照出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
一米五八的净身高,堪堪四十五公斤的体重,令她看上去纤弱得仿佛一阵略强的风就能吹跑。
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晨光温柔地吻落在她的肩头,晕开一片朦胧的光晕。
锁骨的线条精致而清晰,如同上好的白瓷,透着一种易碎的美感。
B罩杯的胸脯在纤细的骨架上显得恰到好处的挺翘,不带半分侵略性,却自有其少女的饱满。
腰肢细得仿佛一掌便能完全环握,双腿笔直修长,比例匀称,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细腻光洁,在某些角度下,甚至能隐约窥见皮下淡青色的纤细血管。
她定定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纯真笑意的眼眸里,此刻却盛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有对自身青春活力的清晰认知,有对这副姣美皮囊价值的朦胧估量,更有对即将尝试的那一步“险棋”的深深疑虑与不安。
那份不安,如同一根无形的、细密的针,一下下,不轻不重地刺着她的心尖,不至于痛彻心扉,却也绝无可能被轻易忽视。
小美缓缓抬起手,指尖轻柔地、带着一丝奇异的陌生感,拂过自己温热的脸颊。
肌肤的细腻与弹性透过指腹传来,让她自己都微微一怔。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夜辗转反侧时,在手机上翻阅过的那些文章——“职场女性生存法则:如何巧妙运用自身不可替代的优势”、“关键时刻,你如何向上司展现‘核心价值’?”——那些标题一个比一个耸动,内容却又似乎头头是道、充满了诱惑性的“经验之谈”,连同那些被包装得光鲜亮丽的所谓“成功案例”,此刻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如魔音贯耳,挥之不去。
她有些天真地、或者说,是刻意让自己去相信:或许,只要自己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足够的“诚意”与那么一点点“与众不同”,那么,公司那扇窄之又窄的转正大门,就会为她打开一条金色的通道。
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发紧,心跳毫无预兆地开始加速,咚、咚、咚……一下比一下更重,在她过分安静的胸腔内激烈地擂动着,震得她耳膜都有些发麻。
她倏地转过身,从已经摊开的行李箱深处,取出了那件她反复斟酌后才决定带来的“战袍”——一件纯白色、领口开得很低的紧身针织上衣。
面料是顶级的丝光棉混纺,轻薄、柔软,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弹性。
当她抖开衣服时,一股极其淡雅的、专属于高级衣物的清新香气若有若无地散逸开来。
她将上衣小心翼翼地从头顶套下,感受着衣料如第二层肌肤般顺滑地拂过她的肩膀、她的胸口,最终完美地、紧密地贴合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
那大胆的低领设计,恰到好处地展露出她引以为傲的、线条清晰的锁骨,以及胸前那一片令人遐想的、如凝脂般白皙细腻的肌肤。
胸部的曲线被毫不保留地清晰勾勒出来,甚至连乳尖的细微轮廓,都在那薄薄的、富有张力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她垂眸飞快地扫了一眼,脸颊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烫。
那热度并非全然源于羞涩,更多的,竟是对镜中自己这副模样的某种隐秘的、带着一丝窃喜的满意。
她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着,当那两位在公司中掌握着她去留大权的领导,目光不经意地滑过她此刻的装扮时,或许会闪过一丝惊艳,一丝……欣赏?
这个念头一起,一丝近乎虚荣的得意便如微小的气泡般悄然从心底升起,却又立刻被另一丝她自己都未曾清晰分辨的、独属于纯真少女本能的羞涩与不安紧紧缠绕。
紧接着,她又拿起了那条与之配套的浅色高腰紧身牛仔短裙。
裙子是清爽的浅蓝色,经过水洗工艺处理的丹宁布料,质地挺括有型,带着牛仔装特有的那种略显粗砺却又充满活力的触感。
她将短裙拉至腰间,当金属拉链“唰”地一声流畅地合拢时,紧绷的布料便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她的臀部,勾勒出少女特有的、挺翘而富有弹性的浑圆弧度。
裙摆的长度,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部最丰腴饱满之处,再往下,便是大片大片毫无遮挡的、笔直修长的裸露肌肤,双腿的线条被毫无保留地尽情展现。
她轻轻侧过身,对着镜子,下意识地踮了踮脚尖。
随着这个动作,大腿的肌肉线条微微绷紧,腿型便显得愈发修长、匀称。
她唇角几不可察地轻轻上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心中暗忖:这样的打扮,既保留了几分她这个年纪应有的、不谙世事的清纯气息,又恰到好处地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点点经过精心设计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性感与诱惑。
这不正是她心中那个模糊的、通往“职场捷径”的完美形象吗?
她再次赤脚走到床畔,从散落的衣物中,拈起一双款式简约的白色低跟凉鞋。
细巧的鞋带斯文地缠绕在脚踝处。
当她弯下腰去系鞋带时,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几缕发丝不听话地扫过她的脸颊,带来一阵微痒,让她忍不住轻轻皱了皱鼻子。
穿好鞋子,她站直身体,脚底能清晰地感受到鞋底皮革传来的微凉触感,足弓被设计良好的弧度轻柔地托起,让她有了一种莫名的踏实感。
走动之间,鞋底与厚实的地毯轻微摩擦,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最后,她又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质地轻薄、近乎透明的雪纺开衫,随意地披在了肩上。
那薄如蝉翼的纱料,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如一捧流动的月光般在肩头轻轻拂动。
她身体的曼妙曲线,便在这层朦胧的轻纱之下,时隐时现,如同笼罩在清晨薄雾中的远山,引人遐想,却又不至过分直白。
她舒展了一下手臂,衣袖顺势滑落至手肘,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手腕与修长秀气的手指。
她对着镜子,轻轻一拂衣袖,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似乎也随之消散。
她觉得,这件开衫,不多不少,不早不晚,正好能为她今日的“形象工程”,添上那画龙点睛的一笔——几分引而不发的朦胧,几分欲说还休的婉约。
小美再一次,也是今日出门前的最后一次,如同即将登台的演员般,立在了那面能映照出她全部身影的全身镜前。
她如芭蕾舞者般轻盈地转动身体,从每一个角度,细致入微地审视着自己今日的整体造型与精神面貌。
紧身上衣烘托出的、恰到好处的胸部曲线;超短裙下毫无保留地展露出的、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那件雪纺开衫所巧妙营造出的、梦幻般的朦胧与飘逸感——这一切的一切,在她自己眼中,都仿佛一件经过无数次精密计算与精心构思后才最终完成的艺术品,一件即将呈现在两位重要“鉴赏家”面前的、独一无二的“作品”。
她觉得自己此刻的状态妙不可言:既像一个涉世未深、带着几分懵懂天真的女学生,又在不经意间,隐隐流露出些许初具雏形的、属于成熟女性的妩媚与风情。
这种一半纯真一半诱惑的、极具冲突性的微妙美感,让她心底那份小小的、自矜的得意又浓重了几分。
她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更加具体地幻想着:当开发部的张清风主任,还有那位更高一级的李国雄经理,在不期然间看到焕然一新的、如此盛装的自己时,眼中是否会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艳?
他们又是否会因此而对自己青眼有加,“另眼相看”?
她轻轻闭了闭眼,那些在无数个失眠的深夜里被她奉为圭臬的文章箴言,又一次清晰地在耳边自动回响:“在竞争激烈的现代职场中,女性的外貌与气质,本身就是一种不可估量的、无形的资本与武器……”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对着镜中的自己,努力地、反复练习地挤出一个她认为最能体现“甜美无辜又不失乖巧懂事”的微笑。
嘴角上扬的弧度,露出牙齿的数量,甚至眼神中那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怯生生的依赖与仰慕——她都一一调整到自认为最完美的状态。
是的,这样就很好,足够动人,又绝不会显得过分刻意与张扬。
然而,当她的思绪真正触碰到接下来那个她即将要去主动“展示自己”的特定场景时,那刚刚因为自我催眠而略微平复些许的心跳,便又一次如同失控的野马般,在她耳畔疯狂地轰鸣起来。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才发现掌心之中,早已不知不觉渗出了一层细密黏湿的冷汗,就连那纤细的指尖,也抑制不住地在微微颤抖。
她竭力地、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又努力地、缓缓地将它呼出,试图以此来驱散胸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滞涩与压抑,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呼吸依旧是那么的沉重而艰难。
她有些狼狈地踱到窗边,指尖颤抖着,挑开了那厚重窗帘的一角,如同挑开一个沉重的秘密。
窗外的东京街头,依旧被一层薄薄的清晨雾霭温柔地拥抱着。
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在乳白色的雾气之中,仅仅勾勒出一些模糊而遥远的、宛如海市蜃楼般的朦胧剪影。
她失神地凝望着窗外那片不甚真切的都市风光,手指却在无意识之间,死死地绞紧了手中那片质感细腻的窗帘边缘,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绷得发白,失去了血色。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今天即将要孤注一掷踏出的这一小步,或许,将会从根本上改变很多很多事情——她的职业生涯,她的未来,甚至……是她的人生轨迹。
但同时,她也无法向自己否认,在那份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深入骨髓的紧张与恐惧之中,竟然也如同毒草般,病态地夹杂着一丝丝扭曲的、不正常的兴奋与躁动——那是一种源于对不可预测的未知结果的强烈好奇,一种类似于初次踏入赌场、即将要押上全部身家的赌徒般的、带着孤注一掷意味的跃跃欲试。
她的脑海中,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轮番闪现那些被“职场导师”们反复提及、描绘得栩栩如生的“成功案例”:某位姿色平平的女职员,仅仅凭借着一次在年会上的大胆“自我展现”,便意外获得了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关键晋升机会;某位实习生,因为“非常懂得”在恰当的时机、向上司巧妙地“迎合与奉献”,从而深得领导赏识,不仅提前转正,更被委以重任……这些真假难辨、却被刻意渲染得极具诱惑力的故事,此刻在她混乱的脑中轮番上演,像一剂又一剂效力强劲的迷魂药,让她在摇摆与惶惑之中,不断地向自己发出虚弱却又固执的心理暗示:
我今天的举动,绝对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出格之事……不,它甚至都算不上是什么“牺牲”……这不过是……不过是一种“更高级、更聪明的职场生存策略”而已……是的,是一种“更具效率的人际交往技巧与资源置换”……我仅仅是……仅仅是比那些循规蹈矩的、愚笨的同龄人,多迈出了那么微不足道的一小步,多了一点点敢于打破常规的勇气而已……
她再次暗暗攥紧了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柔嫩的掌心,留下几道清晰的、带着刺痛的浅淡红痕。
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重复着告诫自己:只要……只要我能完美地把握好那个传说中的“分寸感”,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会显得那么的自然而然,那么的水到渠成……
但她的身体,却远比她那经过粉饰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双腿控制不住地有些发软,脚下如同踩着一团厚厚的、不着力的棉絮,每挪动一步,都像是在深浅未知的泥沼边缘无助地试探。
胃里一阵阵地紧缩、翻搅,让她几欲作呕。
指尖冰凉如铁,心脏却快得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她的喉咙里悍然跳出来,她甚至能清晰无比地听见自己耳膜后方,血液如小溪般汹涌奔流的“汩汩”声响。
她踉跄着走到房间的小吧台旁,拿起一瓶未曾开封的进口矿泉水。
拧开瓶盖时,她的手抖得是那么厉害,险些将大半瓶水都尽数洒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台面上。
她急急地仰起头,不管不顾地灌了一大口。
冰凉刺骨的液体,顺着她干涩的喉管一路向下,让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也让她那因极度紧张而有些混沌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些许。
放下水瓶,她的指尖在冰凉坚硬的木质桌面上无意识地划过。
那一刻,透过指腹传来的、不容置疑的坚实触感,让她纷乱如麻的思绪,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微弱的支点,稍稍得以沉静了那么一瞬。
她再一次,也是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次,在踏出这扇房门之前,来到了镜子前。
她定定地、一眨不眨地审视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容颜。
那双曾经总是清澈明亮的眼眸里,此刻清晰地倒映着孤注一掷的期待与无法掩饰的惶惑不安,而在那更深处,还潜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也无力去深究的巨大茫然。
她伸出手,用近乎神经质的动作,仔仔细细地抚平了牛仔短裙上那一道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小褶皱。
当指尖触碰到丹宁布料那特有的、带着颗粒感的粗糙纹理时,她的心中,竟然奇异地升起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却又无比真实的踏实感。
她又轻轻地、带着某种仪式感地,调整了一下肩上那件雪纺开衫的位置,确保它能恰如其分地微微滑落,展露出她柔美的锁骨曲线与圆润白皙的肩头。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胸脯随着呼吸的节奏而愈发明显地起伏着,那件紧紧包裹着她身体的薄薄上衣,也随之而显现出更加动人心魄的微微颤动。
“没事的,小美,你一定可以的……”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对自己反复呢喃着,“只是……只是去向领导展示一下你的积极性和……可塑性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句苍白无力的自我安慰,如同单调乏味的催眠曲,在她几近放空的脑海中不断重复、回响,直到她觉得自己似乎真的、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相信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终于,仿佛积蓄了半个世纪的勇气,又仿佛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着,她下定了那个或许将改变她一生的决心。
她猛地转过身,用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姿态,快步走到了房间的门前。
当她的手指决然地搭上那冰冷沉重的黄铜门把手时,那份突如其来的凉意,仿佛一道微弱却清晰的电流,顺着她的指尖,在一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激灵灵地颤抖了一下。
她贝齿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口腔中弥漫开一丝淡淡的铁锈般的血腥味,才终于用尽全身力气,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转动了门把。
门锁发出“咔哒”一声极轻微、却又异常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在她此刻高度紧张的听觉中,这声响却清晰得如同某种宏大命运乐章的序曲,于此刻悄然奏响,宣告着某个不可逆转的开关,已被正式打开。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房门。
走廊里,精心布置的、略显昏黄暧昧的壁灯光线,如同舞台的追光般迎面扑来,将她的身影在对面墙壁与脚下暗红色的、织有繁复花纹的地毯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微微摇曳变形的影子。
她咬着牙,迈步而出。
柔软厚实的地毯,无声地吞噬了她高跟鞋落地的细微声响,四周刹那间静得可怕,只剩下她自己那略显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中突兀地回荡。
她挺直了背脊,朝着走廊尽头那扇比普通客房更显宽大、更显气派的豪华套间房门,一步一步,艰难却又坚定地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每一步,都像是沉重地踏在自己那颗早已狂跳不止、几近炸裂的心尖之上。
终于,她在那扇紧闭的门前停下了脚步。
门板是名贵的深棕色胡桃木,上面用纯手工雕刻着繁复而低调的欧洲古典卷草花纹,木材本身与表面的高级环保清漆,共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令人心安的沉静木香。
她缓缓地抬起手,纤细的指尖在距离那冰凉光滑的门板只有几厘米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悬停住了。
她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自己指尖的脉搏,在突突地、一下比一下更剧烈地跳动着。
掌心之中,早已被渗出的细密冷汗濡湿了一片,黏腻湿滑的感觉,让她很是不适。
她闭上了双眸,做了最后一次深长得仿佛要将肺部所有空气都尽数吸入的呼吸。
胸口因为极度的紧张与压抑而剧烈地起伏着,吸入肺腑的冰凉空气,带着清晨独有的、凛冽的微腥。
再睁开眼时,那双曾经纯净如水的眸子里,似乎多了一丝被逼到绝境后、破釜沉舟般的所谓“坚定”,却依旧无法完全掩盖那份深深植根于她天性之中的、不谙世事的懵懂天真,以及那份对未知命运孤注一掷的、带着悲剧色彩的渺茫期待。
她伸出手,准备敲响那扇决定她命运的、沉重的门。
情色七绝
晨光轻抚玉肌柔,
短裙微扬腿若钩,
羞心暗动敲门际,
未知何处是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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